而你只是我的女人,哪个男人不是玩女人玩权势,凭什么我就要洁身自好你以为你还是是谁江心白,你不过是我傅沉舟脚下的玩物。
傅沉舟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感情,他半蹲在我耳侧,笑得阴狠,
你以为自己真比别人高贵在南城这块地盘,我说的话,才算数。
傅沉舟却根本不打算给我喘息的机会。
我告诉你,烟烟是我的女人,你不认她做干妹,我照样给她荣华富贵!
阮烟脸上挂着楚楚可怜的神色,假意推拒:
沉舟哥哥,别说气话,您和江姐姐夫妻一场,何必把场面闹成这样姐姐千万别放在心上。
我意识愈加模糊,只冲傅沉舟吐了口唾沫,骂道,
傅沉舟你个畜生!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!
傅沉舟轻蔑地嗤笑一声,无所谓道,
随便你,我爸当年对你家有恩,没有我傅家,就没有你江家的今天!没了你,我照样能在行业内拔得头筹!
傅沉舟一脚踢开我,转身抱住她们母女。
遇见你们,救下你们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,我不会辜负你们的信任的!
江心白,我劝你好好享受一下人生最后的美好时光吧,我会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,给你留几块吃饭钱。
他嘴角扬起冷笑,揽着阮烟和小慈堂而皇之地穿过大厅。
又派了数十人打包贵重物品,把屋里扫荡一空。
一队队装满珠宝、古玩的卡车,在夜幕下浩浩汤汤开出别墅大门。
我只能狼狈地躺在地上,只剩身边一地狼藉。
恍惚之间我想起两年前的夜晚。
那时傅沉舟在缅北矿区考察,在边境偶然遇见了奄奄一息的阮烟和她的小孩,把她们带回了家里。
我心软动了恻隐之心,为她们母女置办衣食,辗转帮她们办好身份。
谁想这一时心软,却引狼入室。
每次她们哭泣流泪,傅沉舟就笃定是我对她们不好,虐待了她们。
这两年,我好像成了这个家的外人,而她们成了傅沉舟的家人。
或许我错在当年不该坚持要嫁给傅沉舟,才有了后来的悲剧。
思绪被敲门声打断。
助理跌跌撞撞冲进来,嗓音颤抖:
江小姐!所有珠宝都被姑爷搬空了,他还带着那女人跑了。
我咬着牙扶住桌脚,我知道了,替我通知我爸,动用紧急条款冻结资产,全城通缉傅沉舟和阮烟。
助理还没来得及点头,空调出风口却忽然传来焦糊的味道。
周围忽然开始浓烟滚滚,防火门自动落锁。
助理大喊着跑去推门,可门缝早被从外面反锁。
我拖着残破的身体使劲推窗户,一扇,两扇,都打不开。
助理一把拉走我,喊道,姑爷这是要谋杀我们。。。。。。
她刚要高声求救,摇晃的吊灯从天花板轰然坠落,直接砸在了她的头顶。
我踉跄着冲过去,却被火浪烫伤手臂,脸颊上也火辣辣的疼。
傅沉舟想彻底毁掉我的退路,然后争取叛逃的时间。
我快速捂住口鼻,咬紧牙关。
傅沉舟,你会不得好死!我心里怒吼。
正想翻窗而逃,却见窗前不知何时放着一个诡异的黑匣子,上面闪烁着倒计时红灯,三分钟。
是炸弹!
恐惧瞬间裹住全身,我只觉头皮炸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