瑰姿艳逸,媚我一个人就够了。
我瞥了眼身上的红裙。
这还是他亲手帮我穿上的。
都是我的长辈,看见了却不上去打个招呼,显得我很没礼貌。
靳边野挑了挑眉欺近,藏在眉尾的疤跟着动了动,温宝贝,和我站在一块,他们可不敢去受你的一声叔叔伯伯。
这恣意妄为的模样,是靳家独生子应有的底气。
我无奈的打消了念头。
顶层不会有人打搅,风景也更好。
你家的船别具一格啊,平时会不会竖个牌子在入口,写着一米八以下禁止上船
挡得严严实实,我连十米开外的海平面都看不见。
真要看风景,只能看天上的了。
我仰头找着天上的星星,也许其中一颗,是年年的眼睛。
上来。
什么
靳边野矮了半截,他拍了拍肩膀,不是要看海
坐肩膀上确实能看到海。
但我犹豫着退了半步。
万一摔下来。。。。。。
摔不了,察觉到我的目光停留在他肩头,靳边野低头促狭笑了声,也坐的下,我量过的。
我脸颊一烫。
男人的臂膀很稳。
视野开阔后,心情都跟着愉悦起来。
水波粼粼,几天前也是这般亮。
那时肺部空气消失殆尽,我的意识陷入模糊,根本不知道靳边野是怎么开的锁。
晕厥前,他给我渡气。
那只大掌压在我后颈,手里照明装备的光线投掷在他脸上。
就那一秒,我觉得永远不会再跳动的心脏恢复了活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