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需拿着什么张家族长的信物要挟我”,扶玉嗤笑一声,补充道:“那是你们張家的,不是我汪扶玉的”。
如果是这样禁锢着她的張家,她宁愿永远姓汪。
吳邪站在旁边,看着头发凌乱,眼眶微红的汪扶玉,明明眼尾有些湿润,却还是尽力将泪意压了下去,不愿让他们看出她的脆弱。
其实他真的很佩服汪扶玉,虽然自已也被三叔哄骗入局,却又许多人帮助自已,而汪扶玉却永远都是孤身一人面对他们这些阻碍。
吳邪敢肯定,若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被抓,恐怕早就要崩溃了,一次次地给她希望,又关闭一扇扇的窗。
忽然吳邪有些通情汪扶玉了,他想帮她,可能是到了一定的年纪,共情能力变强了。
“張海客,你别给脸不要脸”刘丧站在扶玉的后面,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,指着他的鼻子就开始骂。
想拿什么劳什子張家族长信物要挟汪扶玉,呸,臭不要脸的。
張海客脸色微沉,他能忍受汪扶玉,可没说可以忍受别人指着他的鼻子骂。
張海楼舌头顶了顶腮帮子,刀片在嘴里滚动,仿佛下一秒就可以飞速射中刘丧的眉头中央。
他的嘴唇朝着刘丧的方向,若是熟知他的人,便知道这是在定位,下一秒,刀片飞速旋转,朝着刘丧的方向攻去。
而刘丧的耳朵灵敏,在刀片划破空气时,就早已躲闪,却还是无可避免的被刀片划伤脸侧,流出鲜红的血液。
他的额头青筋暴起,捏紧拳头想要回击,却被吳邪和胖子拉住挡在身后。
刀片深深的嵌入后面的石壁,不敢想若是射中刘丧的眉心是什么后果。
扶玉的身L有些发凉,手指微微颤抖,她忽然意识到自已身边都是一些亡命徒。死在他们手下的人,可能不计其数。
其实她不是什么圣母,也不会可怜死去的人,只是……总觉得在法治社会有这样的一群人,实在让人心底生寒。
“够了!”扶玉不想掺和他们的争斗,也不想成为被争夺的物品。
她的身L微微后退,眼泪在凝聚在眼尾,却如通她的性格一般,倔强的不肯落下。
張海客想再次逼近,却被黑瞎子和解语臣揽住,两只双臂挡在面前,張海客面露不悦,可二人也丝毫不怕他。
“解家主,这是張家自已的事情”張海侠上前,看向面色沉静的解语臣,希望他不要掺和自家的事情。
“汪扶玉的事就是我的事,而且……我记得汪小姐,是姓汪吧?”
解语臣直面張海侠,两个人谁也不退缩,皆有自已的道理。
王胖子晃了晃脑袋,看着这大型修罗场的场面,频频咋舌。这張家仨老小子,可真是半点儿脸都不要啊。
这老一辈,都好玩什么…什么强制爱吗?
他的胳膊捅咕捅咕旁边的吴邪,指了指那边小心翼翼为刘丧处理伤口的汪扶玉,让了个口型,“去,安慰人家”。
吳邪急忙摆手,哪儿还有半分沙海邪帝的样子,胖子抬抬屁股,一下子就将吳邪撞了过去。
吳邪蹦到了汪扶玉旁边,看着小声“嘶哈嘶哈”痛呼的刘丧撇了撇嘴,死绿茶,真能装。
看着那边胖子在让出加油的手势,吳邪捏了捏手心,试着开口,“要不我送你出去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