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迟郁反应迅速,这一枪打烂的将会是她的脑袋。
白清兰痛到几乎晕厥,却还是死死咬住唇:
“阿郁,你别管我,就算是死我也不怕,只是……”
她低声在迟郁耳边说了几句。
迟郁呼吸一滞。
瞬间将人抱起往外走。
拍卖场的保镖团团围了上去。
迟郁曾是父亲的王牌,身手极好。
但他抱着白清兰,双拳难敌四手,身上很快也挂了彩。
“小姐,这女人以后绝对是个祸害!”
张叔着急的开口。
看着迟郁杀红了眼的样子。
和他怀里连衣角都没脏的女孩。
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,笑出几滴泪。
心里对迟郁最后一丝期待也消失殆尽。
“让他们滚。”
“顺便,帮我跟南城那位说一声,他的聘礼我收下了。”
……
这天以后,迟郁连续三天没有回来。
他消失的这几天。
北城不断传出消息,当日曾在拍卖会上拍下过那些私密照的人全都接连出了事。
迟郁向来很疯,我不觉得意外。
只是我没想到,白清兰竟然还敢不怕死的来挑衅我。
她将孕检单和那些人被打得半死的照片寄到了盛家,字里行间都在耀武扬威。
“呵,盛棠,你权势滔天又怎么样?还不是被人玩到切除了子宫,这辈子也生不出孩子。”
“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阿郁唯一的种,你去庙里磕多少头都求不来的东西!”
我怒极反笑。
将手里的东西烧了个干净。
第二天,迟郁怒气冲冲地闯进了盛家。
他一脚将张叔踹进了锦鲤池中,暴怒得像是要杀人。
我摆了摆手,让人将张叔救上来。
“怎么,在外面当疯狗还没当够?”"}